自上映起,影片收获全国各地观众以及多家央媒的好评点赞,新华社就多次发文表示“《长安三万里》不仅票房持续走高,其中展现的‘诗意中国’更是在暑期档独树一帜,引发国人共鸣。”央视新闻主播说联播也评价道“片中除了熟悉的唐诗,台词“只要诗在、书在,长安就在”也让人印象深刻。将这句话延展开来,只要保护好、传承好、利用好优秀传统文化,就能守住中华民族的“根”和“魂”。”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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